“廢物!”輕幔紗帳被猛的揭開,原本躺在床榻上悠閒吃著葡萄的人此時滿臉盛怒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那是一位容貌極美的少女,即使現在怒容滿面也絲毫掩不住她的明艷動人,可跪在她下方的十幾個黑衣男人卻在她出現的第一時間就將身體伏得更低,不敢看過來一眼。
見到這些人的舉動,少女愈加的生氣,揚手打翻了盛放葡萄的果盤,盤子落在地上的聲音讓下方眾人抖了抖,葡萄也跟著四散滾開。其中一顆滾到了跪在最前方的秦宗越眼前。
“沒用的東西。”少女掃了一眼秦宗越,淡淡的開口。
聽到少女的話,秦宗越握緊了撐在地上的雙手。他確實沒用,連主子交代的事都辦不好,和廢物有什麼區別,因為他的無能而讓主子生氣,簡直是該死。 “屬下無能,即刻領罰,只求主子莫要氣壞了身子。”
少女看不到秦宗越的表情,但是忠心又木訥的汪汪在被主人訓斥的時候是什麼神情並不難想像,何況還是一起長大的“玩伴”呢?想到這次是秦宗越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失手,少女抿了抿嘴,心情也稍微平復了一些。可是正當她打算開口輕罰懲戒的時候,其他幾個跪著的人卻再次觸怒了她。
就見幾個男人膝行上前,其中一個開口道,“主子,這次的任務屬下等人中了對方埋伏,全因秦統領臨危不亂才有得一線生機,便是如此也是損了好幾個……”
“閉嘴!!”一直沉默的秦宗越打斷了男人的話,其聲音中的暴怒讓男人嚇得慌忙退了回去。
“屬下管教無方,求主子加倍責罰。”
“呵……”少女看著秦宗越冷冷的笑了笑,卻沒有隨著他的意願開口,“責罰?誰敢責罰秦大統領?若是我今日罰了你,還不被你這幫下屬剝了皮抽了筋?嘖嘖,秦統領教得一幫好下屬啊,果真個個與你兄弟情深,真是羨煞清靈我了。”
清靈的話讓秦宗越的心緊了緊,從小到大沒有人比他更明白眼前少女的性子,她氣到極致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口氣,她不會叫他秦宗越,只會諷刺的叫他秦大統領。
每到這個時候,秦宗越都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他想殺了那個對她無禮的下屬,可是她討厭血,所以他從不敢在她眼前殺人,就算是以往執行完任務回來,他也會努力克制自己想立即見到她的念頭而先去洗乾淨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他之所以和下屬“兄弟情深”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們能更好的為她賣命罷了。
取下腰間的佩刀,秦宗越將其捧過頭頂,“請主子就地正法。”
“你以為我不敢?”清靈雖然討厭血,但並不是怕。在聽到秦宗越這句話的時候她心裡是有些吃驚的,畢竟這個男人從被自己撿回去的時候就一副苟延殘喘的樣子,之後的許多年只要他沒有去執行任務,就一定會守在她身邊,他的命是她給的,現在他居然想這麼輕易就捨棄掉,想到此處,清靈的吃驚變成了憤怒,他的命是她的,憑什麼他想死就得成全他? !
清靈下了床榻赤腳走向秦宗越,秦宗越看到出現在自己視線裡的那雙嫩白小腳有些失神,那顆滾在他面前的葡萄被清靈踩在腳下,汁水濺了出來,她的腳被弄髒了……下意識的想伏下|身子去舔舐掉她腳底的汁水卻被手上突然變輕的感覺拉回神誌。
她拿走了他的刀。
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直起了身子,眼前看到的是她平坦的小腹,想起在這次任務之前,他在她的床上,在她的小腹上反复舔吻,今後都不會再有了吧……這樣也好,他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讓清靈不生氣,如果今天讓她當著這些人的面殺了他,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一種威懾,相信只要他死了,他們認識到清靈的手段之後會好好服從她的話,畢竟,人都是惜命的,而他自己疼惜的,從來就只有清靈而已。想到這裡,秦宗越閉上了眼睛。
然而預想中的痛楚沒有到來,反而是一隻柔軟的小腳踩上了他的右肩,秦宗越不明所以的睜開眼。
此刻少女穿著的裙子因為她的動作滑到了大腿根,秦宗越眼前看到的是少女兩腿間若隱若現的粉嫩,眾人由於之前秦宗越的暴怒都趴伏在地上不敢抬頭,自然也看不到他們心裡一向認為感情不外露的秦大統領這時候緋紅了臉頰。
秦宗越著迷的看著那處隱秘,就在他出去執行任務的頭一晚他還品嚐過她的甜蜜,她在他的唇舌下呻|吟,迷亂,最後入睡,她潮紅的臉頰和輕喘的氣息不斷在他腦海裡回想。他們從未做到最後一步,就算是這樣,他也是開心的,即使她以後會嫁給別的男人,可畢竟現在她沒有選擇別的男人來服侍她。他從來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他是配不上她的,他不過是她撿回家的一隻狗。
“看夠了嗎?”少女的聲音透著一股戲謔,趁著秦宗越怔愣的時候,踩在他肩膀的腳使了使力,秦宗越的上身配合的往後仰了仰,原本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就這麼滑下了一些,刀刃點在他的肩胛處,“還有什麼想說的?”
“……求主子莫要氣壞了身子。”
白痴。說來說去就只會這麼一句話,清靈惡狠狠的瞪了秦宗越一眼。 “秦宗越,你真是討人厭。”
刀刃刺進左邊肩胛的時候秦宗越覺得很痛,不是刀剖開肌肉的痛,而是胸口裡蔓延出的痛,原來,她討厭他。
“這次就先這樣,再有下次的失手,就不用再回來了。”
少女涼涼的嗓音傳到耳朵裡,之後響起的是周圍人紛亂的聲音,他們想把他抬走,說著要帶他去包紮的話,可是他固執的跪著沒有動,他的眼睛只看得到清靈轉身離開的背影,她還沒徹底離開,也許她會轉頭看他一眼,萬一她回頭時看到他已經起身,那她一定又會生氣……可是她沒有回頭,等她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半邊身軀都被鮮血染透的秦宗越直直倒在了地上。
片刻後,昏迷的秦宗越被肩膀上傳來的劇痛折磨醒來,周圍站著的是驚慌的屬下們。
“統領,刀已經拔.出來了,現下就扶您回屋包紮!”
面對屬下們伸過來想要攙扶自己的手,秦宗越毫不留情的拍開,然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我自行包紮,你們都散了吧……還有,往後誰再在主子麵前妄言,休怪我不講往日情面。”
跌撞著回到自己的屋子,秦宗越單手解開衣衫,忍痛將衣服脫下,目光卻停在衣服肩膀處的一方水漬上,想到是清靈之前踩著的地方,秦宗越輕輕的舔了上去,口中還能依稀嚐到那一點點葡萄汁水的甜味……
“喲~秦宗越,受傷了也沒個人幫你包紮啊?你的弟兄們對你也不怎麼樣麼~”清靈踹開秦宗越的房門,看到他一個人在房內清理傷口的時候靠在門框上涼涼的開口。
沒有阻止秦宗越帶傷下跪的動作,清靈越過他直接走到了屋內桌邊坐下。
“起來坐下吧,喏,給你的,”一個小瓶子被拍到桌子上,清靈看也不看秦宗越,扭頭盯著窗外發沉的夜色,不輕不重的開口,“我只是為了下次任務的時候有人可用才想你的傷快點好。”
“謝主子。”秦宗越起身後拿過桌上的瓶子坐在了清靈的對面,瓶塞打開後藥香絲絲飄了出來,秦宗越聞到之後就知道這是最頂級的傷藥,握著手裡的藥瓶頓時覺得肩上的傷真的算不得什麼了。
眼睛的余光撇見男人笨拙的上藥手法,清靈心裡騰起一陣煩悶,“你就不能找個人幫你上藥?!”
秦宗越頓了頓,開口又是“求主子莫氣壞了身子。”
“我犯不著!”清靈狠狠的拍了桌子一下,繼續扭頭看著窗外,皺著眉嘟著嘴的表情和說出口的語言並不相符。
秦宗越看了她一陣便低頭開始纏繃帶——
“主子,主子別急,屬下去把它抱下來。”那年九歲的他對站在樹下眼睛哭成桃子的清靈這麼說著,而後便一點一點攀著樹幹往上爬去。
當他抱著黑貓重新回到清靈面前的時候,清靈一把奪過貓咪放在懷裡輕輕撫摸著,等到貓咪安穩了下來才抬頭看了看他,看到他因為貓咪的急躁而被抓破的臉頰和滿身的樹葉,她眼神嫌棄的開口,“抓個貓咪也要那麼久,還弄得一身臟兮兮臭烘烘的,笨死了。”
那天之後,他便不讓別人碰他了,就唯恐沾上了別的氣息惹她討厭,也在那之後,他的功夫突飛猛進,尤其是輕功,只為了以後能更快的幫她拿取東西。可是她卻再沒讓他去樹上抱貓咪,後來才知道,那隻貓咪早就跑不在了,而她也沒有去找過,她對一樣東西的興趣,從來就不長久。而且她說,養不家的玩意兒本身也沒必要留著。
這些過往,她早就忘了。
纏好繃帶,秦宗越的視線一點點爬上清靈的側臉。她真的很美。屋內一點點的燭火照得她的容貌並不那麼清楚,可是她安靜的看著窗外的沉靜讓秦宗越覺得心裡一片平靜。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捨不得開口打擾她,甚至覺得起身去拿衣服披上都會吵到她的安寧,於是夜涼如水的晚上,秦宗越就這麼赤|裸著上身看著清靈,一動不動。
“看夠了沒?你就這麼喜歡盯著我看啊?”清靈突然的開口讓秦宗越愣了一下,他一貫是善於看穿他人心思的,但是每次遇到清靈就不管用了,每次看到清靈,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會立馬變成一個不能思考的傻子。
“求主子莫要……”
停!揮手打斷了秦宗越的話,清靈不耐煩的開口,“我說你有完沒完,天天說這句話,聽得煩死了。”
秦宗越一聽清靈說他煩,第一反應就是換一個領罪的方式,於是忽的站起來就要下跪。
秦宗越!泥垢了! !
“行了!”少女止住了秦宗越下跪的動作,然後撒氣的踢翻了一旁的凳子,可是因為用力過猛一時沒把持住力道,反而讓自己後退了幾步。
“主子莫傷著自己。”秦宗越看到清靈險些摔倒,伸手就想扶住她,然而氣頭上的清靈抬手就很是不客氣的搡了他一把,“少碰我!”
少女的力道本來對秦宗越來說不算什麼,可是那一下剛好摁在了他的傷口上,剛包紮好的傷口一時又溢出血來,白色的繃帶很快就被染了個通紅。
“……臟……臟兮兮的……少碰我……”清靈看到秦宗越那一片鮮紅之後知道自己那一下是弄疼他了,可是明明憑他的身手可以拂開她那一下推搡的,幹嘛不躲啊,自找的,心裡這麼想著,嘴上自然也說出了為自己開脫的話,只是語氣有些不自然聲音也越來越小。
秦宗越看到清靈站穩之後小小的後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然後低垂下了頭,“屬下無意冒犯主子……”
沉悶在房內慢慢瀰漫開,清靈的目光在地上游蕩了幾次之後轉身就要離開。
“恭送主子。”
身後男人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她在門邊停下了腳步。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對方依然低垂著頭,身後窗外黑壓壓的一片讓他看起來很是落寞。
“你自己重新包紮一次。”
“是。”男人的聲音有些急,突然抬起頭的動作也有些急,急到還來不及收回臉上那喜悅的表情。那種因為被關心而變得亮晶晶的眼神讓清靈有些招架不住。
想起之前男人很是蠢蛋的上藥手法,清靈鬼使神差的就折了回去並且拿起了桌上的藥瓶,“坐下​​,我給你重新上藥。”
並不扶起之前被自己踢翻的凳子,清靈直接走到桌子邊沿跳坐了上去,等不到秦宗越的回應,清靈不耐煩的朝他看了過去。就見對方怔愣的瞧著自己,一副做夢的模樣。抬腳輕踢了一下面前的凳子,清靈清了清嗓子,“叫你坐過來,沒聽到嗎你?”
“……啊……哦……”秦宗越站在原地看著清靈點了點頭,還是沒動,神情恍惚。
“看夠了沒!?”清靈的耐心本來就少得可憐,看到秦宗越的呆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難道他不知道他傷口的繃帶已經被全部浸濕了嗎? !跟個木頭一樣! “秦大統領……”
聽到清靈的稱呼,秦宗越猛的回神,三兩步走到桌邊規規矩矩的坐下,卻不知道這幾步被他走成了同手同腳。
清靈掃了一眼跟前這個一坐下就痴痴盯著自己看的男人,原本想要訓斥幾句的話終究沒有說出來。手指拈著秦宗越肩上的繃帶一點點解下,看到那血淋淋的傷口時忍不住皺了眉。
見著少女的表情,秦宗越恨不得再被捅上幾刀。明知道她最討厭血腥,卻還是在她提出幫自己包紮傷口的時候忍不住高興。可是這麼臟兮兮的東西,怎麼能讓她碰著。
“屬下、屬下自己來吧,主子歇著就好。”
“我弄疼你了?”清靈專心的往秦宗越傷口上抖落藥粉,眼前都是那暗紅的駭人血肉,想到這是自己之前做下的事,雖然不覺得有什麼深深的懊悔,但是心裡還是莫名的不舒服,大約是下手太重了,處罰有些過分了吧,心頭這麼想著,清靈的語氣有著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柔軟,“這樣會不會好點?”說完,少女略微靠近了秦宗越的傷口,輕輕的往那處吹著涼風。
看著清靈專注的表情,聽著她溫柔的話語,少女微翹的嘴唇中吹出的涼風卻讓秦宗越覺得格外的燙人。
繃帶一圈圈的纏好,最後打結完成包紮後,清靈扯了扯嘴角。自己用雙手包紮的外形似乎還比不上秦宗越用單手包紮的來得順眼,不過這是她第一次給別人包紮,不能要求太高,恩,就是這樣,“咳,好了,你看看有沒有不舒服。”
“謝主子。”
“恩。”清靈哼哼唧唧的應了,心想秦宗越還算識相,於是想著再交代他幾句再離開,卻不料看到了他灼熱的眼神,這種眼神外人不明白,對清靈來說卻並不陌生,每次兩個人糾纏在床上的時候秦宗越都是這麼瞧著她的。被這樣看著之後,清靈的心裡也似乎變得不平靜。確實,她好幾天沒看到他了,晚上身邊少了一具溫暖的身軀總是讓她睡不踏實。掃了一眼秦宗越的傷口,少女手指繞著垂落在胸前的頭髮慢慢開口,“怎麼?想要?可是你受傷了,能不能行啊……”
回答她的是男人靠近的氣息,秦宗越用牙齒輕咬清靈的衣襟,右手則滑到了她的腿間,隔著薄薄的褻褲輕揉那片柔軟,不出一會兒,少女的呻'吟溢出嘴唇,秦宗越褪下她的褻褲之後跪在了她的腿間。
失去遮掩的粉嫩在寒冷的夜裡微微顫抖,然而很快就被一份溫熱的氣息包裹住。
清靈的身子無力的仰躺在桌上,白皙的腿搭在秦宗越的肩頭,意識迷糊中想起他的左肩有傷,於是右腿收回踩在了桌沿。細微的動作讓腿間的柔美更多的展露,也讓原本在細細品嚐的男人頓了頓。之後便是男人有些失控的吮吸。
“恩——哼……我不要在桌子上……”少女在享受著服侍的同時對背上的冰涼和硬邦邦感到不滿,於是嬌嗔著開口。秦宗越聽到之後立即起身單手托起她的身子將她抱到了床上。
那是清靈第一次觸到秦宗越的床,除了比她的床小很多不說,只能勉強算是比桌子軟一點點,這一點點在清靈眼裡是忽略不計的,於是任性的少女用腳抵上了秦宗越的小腹不讓他靠近,然後一臉的委屈,“又硬又冷,不喜歡。”
秦宗越一聽趕快把清靈抱了起來貼著自己,然後用左手抖開了被子舖在床上,雖然不是什麼大動作,但是左肩還是滲出了一點血。
“疼不疼?”清靈看著那一點血漬問到。
秦宗越搖搖頭,然後把她重新放回床上,“不疼。主子現在還覺得涼嗎?”
“好多了,”躺在被子上扭了扭,清靈用腳尖點了點秦宗越的手臂,“繼續。”
聽到清靈的話,秦宗越再次伏到她的腿間吻舔纏刺起來,藏在嬌嫩中的珍珠也愈加的凸起,香甜的蜜液也源源不斷的溢出。一時間從來都清冷冰涼的屋子裡變得火熱難耐。
秦宗越第一次品嚐到清靈的甜美是在她十四歲初潮的前幾天。那天,清靈原本是在花園裡修剪花草的,他一如既往的跟在身邊悄悄的盯著她瞧。直到清靈扔下手裡的剪子看了過來,他才知道自己根本什麼都沒藏住,目光一直太露骨。
“這麼喜歡看我,你倒是說說,看出什麼來了?”
“屬下越矩,”秦宗越匆忙跪下,“請主子恕罪。”
然而沒有等到清靈的斥責,等來的卻是纖細的手指拂過他的耳廓。只一下,就覺得好像全身都燒起來了一樣。順著清靈手指的動作,秦宗越慢慢抬頭看了過去,入眼的是清靈的笑顏。她從未那樣對他笑過。
“我現在覺得很煩悶,秦宗越你是不是應該幫我解解悶?”
“但憑……主子吩咐……”在清靈的注視下,秦宗越只覺得自己的神誌好像都不那麼清明。並不知道清靈要他做什麼,但是不管是什麼,他都願意,就像幾年前他第一次殺人一樣,只要是清靈讓他做的,他都會做到。
清靈輕輕的笑出了聲,然後在秦宗越的注視下慢慢的撩開了裙子的下擺。這樣的動作無疑讓秦宗越怔愣,那時的他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雖然私下也會臆想著清靈來自瀆,可對於取悅心上人的手段卻是一點不懂的,於是當真的見到清靈誘惑的動作時,也是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卻不知道該怎麼招架。
直到清靈上前一步將右腿跨上了他的肩。
原本就是跪著的秦宗越只覺得瞬時被少女甜膩的氣息淹沒,下意識的就將嘴唇貼了上去,探出了舌尖。隔著薄薄的褻褲感受到秦宗越的急切,清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感覺那處被舔舐得有些粘膩的時候才拽了拽他的頭髮。看著秦宗越的嘴唇,清靈慢慢開口,“可以脫下來再舔哦……”
少女的話無疑是放出了秦宗越心裡的困獸,於是幾下之後展現在他面前的便是那美好的粉嫩。濕漉漉的貝肉被秦宗越反复舔吻,不得章法又小心翼翼的動作讓清靈愈加的難耐,終於忍不住一把揪住了少年的頭髮迫使他抬起頭來,“舌頭,伸進去舔。”
聽到少女的命令,秦宗越試探著將舌尖往窄縫裡擠去,微微頂開那道縫隙的時候便聽到少女的呻.吟。
清靈喜歡這樣。
這個認知讓少年迫不及待的將舌尖擠進去更多,探入之後的動作也愈加的激烈……
原本寧靜的花園裡情.慾和花香混合在了一起,一時充斥上了曖昧的水漬聲和呻.吟聲…
那之後的兩晚,秦宗越都在清靈的房間裡渡過,第三晚,清靈沒有讓他碰,看到他一副似乎被拋棄了的模樣,清靈還是告訴了他,她的初潮來了。根據穿越前的種種結合現在這個身體的情況,清靈也一道也告訴了他,她的體質大約與其他女孩子稍微有些差異,每個月例假的前幾天她會變得脾氣更不好之外,對身體的慾.望也會變得比其他任何時候都強烈。
原本只是想打消秦宗越瞎想的念頭,然而這樣的話聽到秦宗越的耳朵裡卻是異常難受,原來那天的事並不是因為清靈想要他,不敢想如果當時在她身邊的是其他男人會怎麼樣,那之後,秦宗越跟得清靈越發的緊,在每一次服侍之後也越發的了解清靈的身體,秦宗越一度認為自己會是最熟悉清靈的人,可是這樣的認知在某一天還是被打破了。

大廳裡,清靈拿起面前大箱子裡的一塊金條掂了掂,然後也不避諱將箱子送來的相府管家,就那麼開口向一旁的秦宗越問到,“上次你去相府行刺,不是中了埋伏嗎?看來你讓他們傷亡得也不少麼~”
“沒有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務,傷敵再多也是無用。”​​秦宗越想起之前的失手,心裡又是一陣懊惱,如果那天順利殺了相府的公子,一來不會惹清靈生氣,二來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麻煩,即使這個麻煩只是一種感覺,具體是什麼樣的他並不清楚。
清靈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瞧見他盯著相府管家的那滿臉陰冷之色,心思略微一轉就有了打算。
“餵,”輕輕撞了一下秦宗越拉回了他的注意力,清靈戲謔的看著他說到,“知道相府送這個是什麼意思嗎?”
“……屬下愚鈍。”
“是求——親——哦~”清靈故意拖長了聲音把幾個字清清楚楚的說了出來,然後在秦宗越震驚的表情中繼續笑著開口,“之前不是讓你去行刺相府公子嗎?結果失敗了。這天下間只要有錢就敢辦事的也只有我這裡,所以丞相大人要猜到是我動的手也不難。他心知我是不會告訴他雇主是誰的,所以便要提親,讓我嫁過去。只要我嫁過去了,不但我的勢力能為他所用,身為丞相公子的妻子,我也不會再向他動手不是?”
“哎呀,要不怎麼世人都說清靈小姐聰慧呢,”相府管家上前一步朝著清靈鞠了一躬,“明人不說暗話,實不相瞞,關於求親的理由,當初相爺也是這麼說的。就是不知您意下如……”
“你好煩。”清靈扔下手裡的金條,沒有等管家說完便開口打斷。她講那麼多,是因為要看她家汪汪的反應,不是讓外人來接下茬的!瞪了對方一眼,清靈目光轉到秦宗越身上。嘖嘖,汪汪好可憐,整個都愣住了呢~“秦宗越,你覺得我是不是該答應呢?畢竟對我也沒壞處,榮華富貴……”
“別!”這是秦宗越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打斷清靈的話,甚至連敬語都沒來得及用,而後便是呆愣的看著清靈不知該說什麼了,腦子裡努力的想著說服清靈拒絕的理由,最後變成結結巴巴的語句,“他、他照顧不好主子。”
如此蒼白。
“哼!我家相府奴才無數,要什麼樣伺候的人沒有?若是清靈小姐嫁過來,必是比現在的日子舒心得多。”管家掃了一眼秦宗越,很是輕蔑的開口。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就是上次夜潛相府的刺客,但是仗著自己管家的身份,多少有些有恃無恐,而且,如果他這次不將相爺交代的事辦好了,回去之後雖不說有性命之憂,那皮肉之苦定是少不了的。
“拿著你的東西給我滾!”秦宗越面對清靈的時候永遠是旁人意想不到的狀態,就像此刻爆發的怒吼,也是管家絲毫沒預料到的,之後更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單手就將兩個小廝才抬進來的一箱黃金就那麼扔出了大廳,箱子落地之後內裡的黃金叮叮噹當散落了一地。
看到秦宗越的表現,清靈笑了笑,然後朝管家看了過去,饒是這相府的管家看到了此時秦宗越的表現也是嚇得臉色慘白,清靈見狀忍不住輕笑出聲,感到秦宗越的視線投過來之後才慢條斯理的對管家說到,“不要誤會。宗越的意思是,這麼點聘金就想來提親,未免太廉價了,如果丞相大人覺得我只值這麼點黃金,就麻煩管家你早點滾吧。當然,如果願意將聘金增加十倍,我會很樂意接受這門親事的~”

“小姐說的是,小姐說的是,這一箱子本就是丞相派奴才送來的見面禮而已,聘金當然是另算的,清靈小姐的要求也合情合理,奴才這就回相府禀報,這一兩日定將聘金送到。”管家對著清靈一陣點頭哈腰之後喜氣洋洋的走了,安靜的大廳裡只剩下了清靈和秦宗越。
清靈在大廳裡百無聊奈的打理了一陣手指甲,之後便伸了一個懶腰打算離開。
看著眼前少女的動作,秦宗越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他一直很想听到清靈叫他“宗越”,今日聽到了,卻是在這樣的情景之下,沒有親暱,只有利用。可是當少女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他依然不能控制的開口,“主子……他、相府公子,他配不上您……”
“哦~?那你配得上?”
“……”
直到清靈離開了很久之後,秦宗越都回答不出這句問話……清靈怎麼可能因為他的一句話而改變決定?他算什麼……不過是無聊時候的“玩伴”罷了……真的以為每晚可以服侍她就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之後的幾日,清靈沒有再找過他。
秦宗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的,每晚坐在床邊看著手中白濁的液體慢慢平息呼吸,而整個人平靜之後又是無盡的落寞。

終於再一次見到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少女,是在她的房間裡,這裡的一切對他來說並不陌生,曾經整晚停留的地方今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進來了……不對,也或許還能進來,只是代價是房間的主人已經不在……她會搬去丞相府吧……像她這樣美麗的妻子,那位相府公子怎麼捨得讓她還住在這偏僻的山莊……
看著眼前身著喜服的背影,秦宗越慢慢的單膝跪下,“屬下來遲……還請主子恕罪……”

“恩?來了啊~”少女輕快的嗓音響起,而後便是細碎的腳步聲,柔軟的小手拉了拉他的手臂,他便站起了身,“秦宗越,你看我漂亮嗎?”
火紅喜服,頭戴鳳冠,面若桃花也不過如此了吧……
“主子從來都是最美麗的。”
“真會說話~”少女嬌嗔著推了眼前的男人一把,而後轉身坐在了梳妝台前拿起了眉筆,“這身喜服是天下第一繡莊趕製的,昨晚相府派人連夜快馬加鞭的送了過來,我看了很是喜歡,就拿來試一試了,倒是合身~”
看著少女喜不自禁的模樣,秦宗越只能避開目光,他一直都是想讓清靈開心的,可是最終她的開心卻不是他能給的,“這天下也只有這樣的華服才配得上主子。”
“嗤~哎,你過來,”清靈絲毫不在意秦宗越周身的落寞感,依然笑嘻嘻的說著,等到秦宗越來到身前的時候便揚起小臉將手中的眉筆遞給了他,“你知道我鮮少化妝的,妝容怎麼也畫不好,你是習武的,手上穩勁必然比我好,幫我畫眉吧。”
秦宗越低頭看著清靈的容顏,緊了緊手中的畫筆慢慢的抬起。
屋內安靜得只剩下兩個人的呼吸聲,秦宗越的左手輕抬著清靈的下顎,手指間溫潤細膩的肌膚觸感讓他眷戀,右手執著畫筆一點點的描繪清靈的眉梢。他多希望這是每天清晨都能為她做的事,而不是她將要嫁給別人的時候……
幾日後的夜裡,秦宗越站在房門外呆呆立著,快馬加鞭趕回來的他還喘著粗氣,看著屋內的昏暗燭火,如果不是屬下傳來訊息,他甚至都不知道清靈會在今晚就成親,想到幾天前清靈突然安排給他的任務,秦宗越心裡蔓延出的只有無邊的苦澀。是故意支開他嗎?所以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他了是吧……可他還是趕回來了,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守著清靈的。即使是在這種噬心噬骨的日子。
“唔……恩……恩”屋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緊接著響起的便是斷斷續續的肉.體碰撞聲,還有清靈細微又帶上了哭腔的嬌嗔聲音,“……好痛哦……”

那樣撩人的嗓音秦宗越是從未聽過的,他取悅了她那麼多次,每次他都盡量讓她有最好的快樂,可是第一次聽到這樣嬌媚嗓音的時候卻是她在別的男人身下……而且那是從來都被自己舔吻服侍的少女,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弄疼她!
心裡一想到清靈快哭了的模樣,秦宗越便再也顧不得自己的身份,就是事後會被凌遲,他也要好好的護著他的清靈。抬腳踹開房門,秦宗越滿臉怒意的衝進屋內,只想將那個該死的東西從清靈身邊扔開,然而進到里屋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秦宗越徹底愣住。

就見兩個身著喜服的人,一個坐在地上,一個蹲在旁邊,那個坐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嘴裡被塞上了布塊,而蹲在他旁邊的少女正用手啪啪的拍著他的臉頰,為了聲音能傳到屋外,下手很是不客氣,每一巴掌下去,男人都疼得悶哼,現下一張白皙的臉已經被拍得紅腫不堪,而發現秦宗越進屋之後,少女停下手裡的動作坐上了床沿,對上秦宗越茫然怔愣的神情,少女抬起右手掌心向著他的方向擺了擺手,發出一聲嬌嗔,“打他的臉……打得人家的手……好痛哦……”

“主……子……”秦宗越吶吶出聲,腦子裡又過了一遍剛才的情景才猛的明白過來,之後便是單膝跪地,“屬下無意冒犯主子,惹得主子不快甘願領罰,求主子莫氣壞了身子。”
清靈沉默的看了秦宗越一陣,而後不耐煩的瞪了一旁一直哼哼唧唧的相府公子一眼,那公子看到清靈的目光之後一個激靈,下意識的閉了嘴往一旁縮了縮,清靈瞥了他一眼然後開口到,“給你時間起來,快點滾出去。”
話音剛落男人便蹭到床邊借助床榻站了起來,然後雙腿並用的往門外蹦去。待到屋內再次恢復寧靜,清靈才看著秦宗越慢慢開口,“我的新郎跑了。”
“屬下這就去把他抓回來!”秦宗越不假思索的回答。
“行了行了,”清靈斜著躺在了床上,單手支頭的就那麼迎著男人的目光一點點解開了衣襟,“我現在就要男人,給你兩個選擇,你是要自己上呢,還是把他找回來……唔——”
嘴唇被男人突然欺身上前堵住,感受到男人舌尖的進犯,清靈很是配合的輕輕張開了嘴。
纏上少女舌頭的瞬間,秦宗越便覺得唯一剩下的理智都全被銷毀,他不願意讓她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那樣的情景每次無意中想起的時候都讓他難受得夜不能寐。
感受到清靈的輕微推拒,秦宗越略微離開了她的嘴唇,清靈緩緩平復了一下呼吸,而後才沙啞著嗓子開口,“秦宗越你想清楚,你今日上了我,就是我丈夫了。 ”
少女有些泛紅的臉頰和直白的話語讓秦宗越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丈夫兩個字卻實實在在敲進了他的心裡,他想要她,一直都想,可是他不敢奢望,所以每次事後他都只能用自瀆的方式來發洩自己欲.望,男人粗礪的手掌有些發抖的觸摸上少女的臉頰,而後是極力維持平穩的嗓音,“屬下,配不上主子,可是屬下對主子的心,世間再無第二人可比。”
少女聞言慢慢露出了一個笑意,然後探過身子在男人耳邊慢慢開口,“那,證明給我看。”
聽到清靈的話,秦宗越當然知道她的意思,甚至可以說這是他求之不得的,只要她還要他,即使只當他是個玩物,他也甘之如飴。
喜服的衣襟被徹底解開,隨之落下的還有男人火熱卻克制的吻,當清靈的胸口整個暴露在眼前,秦宗越迫不及待的含上那迷人的粉紅。
感覺到乳.尖被溫柔的舔舐,清靈難耐的輕哼出聲,手指插.入男人的頭髮輕拽便換來對方大口的吸吮,被疼惜的感覺讓清靈將白軟更多的向對方送去,下.身漸漸的也變得空虛。
當胸口的兩處粉紅變得嫣紅,秦宗越有些急躁的撩開大紅喜服的下擺,入眼那已經濕濘的嬌嫩,秦宗越只覺得身下的慾.望瞬間變得更為堅硬,他的清靈居然在喜服下連褻褲都沒穿!
“快點……”少女嬌嗔的語氣催促著男人的動作,為了讓少女別再那麼難受,男人將嘴唇貼上了她腿間的柔軟。時而輕緩時而快速的舔弄很快讓少女洩了出來,下.體的快意讓少女仰起了脖頸更拽緊了手中男人的頭髮,“全都吃下去……”
男人的喉結滾動了幾下便吞嚥乾淨了少女的蜜液,而後伸出舌尖緩緩的將少女舔舐乾淨…
等到男人的身軀重新覆了上來,清靈慢慢的輕緩著呼吸等待秦宗越的進入,然後等來的卻是對方輕撫她後背的動作,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樣,秦宗越的目的從來都是只要清靈舒服了就可以,克制又溫柔。
柔嫩的手心冷不防的撫摸上了男人的堅硬,秦宗越手裡的動作頓了頓,來不及回神的時候已經被清靈翻身壓在了身下。
男人長年習武的身體緊緻充滿張力,此時少女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腰上,濕濘的下體在秦宗越的小腹上狀似不經意的摩擦了一下就成功的引得男人繃緊了身軀悶哼出聲。
“宗越~你有沒有想過跟我做這種事?做到底的那種~”
輕柔的嗓音嬌豔的唇瓣,秦宗越的耳邊聽到的和感受到的全是來自心上人的蠱惑。
“……有……”
“你想的……是不是這樣的?”
“恩……”男人的呼吸隨著少女的動作猛的停滯了一​​下,所有的感覺都聚在了身下那一處,只不過是肉棒的頂端被包裹住了而已,卻已經快要讓自己控制不住。
緊緻一點點的吞噬著火熱,直到少女猛的沉下身體,兩人緊密又徹底的結合讓雙方都輕哼出聲……
啪啪啪啪啪啪

清晨,清靈坐在馬車中看也不看身後熊熊燃燒著的山莊,只悠閒的靠著腰枕看著驅車的男人。
“宗越,想好我們去哪裡了嗎?”
“屬下還未打算好,只怕路上委屈了主子。”
“嘖,”清靈不痛快的咂了咂嘴,“再給你一次機會。”
“……為夫還未打算好……只怕路上委屈了娘子……”
“恩~”少女滿意的笑了笑,“委屈倒不會,你忘了剛撿著你的時候,不就跟現在一樣,什麼都沒有,建了這個山莊在我手上不也就是幾年的事而已~啊,不對,這次還有本金呢~”說著,白皙的小手拍了拍馬車裡作為聘金收到的十箱黃金。
聽著少女滿是驕傲的語氣,秦宗越嘴角忍不住泛起笑意,想起那時候她蹲在他的面前說'你要不要幫我守門啊~'他答應了,只不過他守著的,從來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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